“师娘,那剩下的是什么啊。”赵辜缠着尚娘问,尚娘没得办法,只得拿出来剩余的几本功法,赵辜定睛一看,三本剑谱,一本掌法,一本步法。
“这些什么时候教我啊。”
他伸手用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满眼可怜看着尚娘,尚娘却没有被他骗到,收起来功法耐心解释:“你学的太杂,等到你的孤离剑歌编写完再说。”
赵辜泄了气,但也没说什么,只是将那绯花功塞入怀中,决定今晚就回去修习。
“在过几日就是你师兄的生辰,你下山看看,有没有什么他喜欢的,买回来。”
尚娘拿出一袋子银两塞入赵辜手里,后者愣神,再过几日好像确实是自己生辰,师娘虽然疯了,但还记得自己生辰呢。
想到此,赵辜顿时把那些不快抛去,收起来银两,打算溜下山去的念头更甚。
紫檀香炉点烟,沉木褐椅摇摆,赵辜盘腿坐在床上运转内功,尚娘看着他眼里尽然温柔,她的怜儿,她的孩儿,如今已经这么大了。
赵辜运转风铃法,内力洗刷经脉,丹田内如燃起火炉般,只是几息便已升起薄汗。
忽然,赵辜头晕目眩,眼前一黑直楞向旁倒去,尚娘大惊,连忙上前:“怜儿!”
待那异样消失,赵辜已经停止运转功法,他啧声只觉怪异,虽说风铃法他已融会贯通,但只有这可以将武学内力更深一层的桎梏他迟迟没有能突破。
甚至每次运转到此,都会头晕目眩,失去片刻意识。
到底还缺什么呢?赵辜不禁心生烦躁,但还是压下安抚尚娘:“没事师娘,我刚才行岔气了,今天我就先走了。”
待到赵辜离去,尚娘站在门槛后面看着那红衣身影逐渐消失在竹林中,片刻才回神呢喃:“厄生……”
“娘子,怜儿来过了?”九清道人从后院推门走来,将大氅披在她肩上,尚娘看着竹林出神,恍然若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