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生不知还有这么一段事,只得感叹声世事无常。
也不知道师娘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呢。赵辜看着师门的方向。
下山第一天,想师娘。
南宫生一夜未眠,直到清晨已经不下雨了,他唤来信鸽,将昨夜写的书信塞入信鸽所带的竹筒内放飞,眉眼间已带上半分忧愁。
隔壁念经声响起,南宫生贴耳一听,是赵辜在早诵。
“这小道士,怪勤奋的呢。”
昨夜被九清道人一掌打出的内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,赵辜舒展筋骨,内功也更上一层楼,他伸掌虚握,浑厚内力聚集掌中。
他念着经文,却越想越气。
“赵道长,我打算再在这里待几日。”南宫生敲门推入,面色却比昨夜好些,赵辜干脆也不再念经文,跳下床来叉腰携胯站好:“那刚好,我们在这里玩几日。”
南宫生看出来赵辜在赌气,也没扰了兴致,只是含笑点头,他要在此等回信,游玩几日也无妨。
红尘果然好玩乐,短短几日,赵辜便被这花花世界迷了眼,赶巧遇上花灯会,又是兔儿模样的花灯,又是荷花模样,一时间琳琅满目,叫他看不过来。
“唉!小道士,你从哪来?”
一小乞拉着他衣袖,手上污泥粘了些许在红布上,赵辜也不恼,伸手要抱起来这小乞,谁知他一跳躲开,叫赵辜扑了个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