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惹谁了啊,又是哭死门的毒,又是贯刹府派人来杀你。”
他们走后,赵辜带着二人回到客栈驾马,南宫生脸色铁青,想来是知道谁要害自己。
“算了,没什么大事,但是阿成……”赵辜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了生气的阿成,有些鼻子发酸:“店小二也死了,也不知道怎么跟客栈老板交代。”
“……赵道长。”虽说南宫生脸色苍白,但还是支起笑容,紧握着小四的手:“我就不跟你回师门了……我要回幽州一趟。”
“那你身上的毒?”赵辜看着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南宫生不禁担心道,后者摇头,示意他不必忧虑:“我回去,自然是有了解毒的办法。”
“贯刹府是远近闻名的杀手组织,道长,我得回去解决这件事,迟则生变。”
赵辜也没继续劝,只是叮嘱他小心,南宫生题字写信,留了银子给客栈掌柜,由赵辜代交,又请了当地的镖局护送,这才告别他前往幽州,离别时南宫生赠与他一块腰牌,日后来幽州南宫府寻他可用。
赵辜一夜无眠,想来他感触颇深。
南宫生带着小四走后,贯刹府杀手的尸体便莫名其妙消失,几名蒙着面的高手站在一起,其中一位较为年长的人不断翻看堆叠尸身,啧啧称奇:“出掌人功力不浅,而这种让人筋骨碎裂的内功,我好像听过。”
“如果你们遇见的真是那位的弟子,死的这些人,也不足为奇。”
阴鱼沉声: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嗯……十几年前忽然从江湖上消失的赤妖。”这人认出了掌法,指着尸体上的手掌痕迹给阴鱼看:“想来这是她闻名的赤妖功法,上半碎骨,下半震魄,若以掌法用出,先是至刚内力,随即绵延不绝,细碎震慑,你说那人是玉风观的道士,原来赤妖消失后,跑去道观教子了。”
“也罢,南宫生既然已察觉谁要杀他,便是他们的家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