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氏……没想到那场叛乱之争里居然还有余孽。”长生天翻过纸页,颇有些兴趣:“萱儿虽说武学方面天赋异禀,但若有赵辜一半的谋略狠辣,也不至于死的这么快。”
“南宫府如今家主与赵辜交好,圣令便先不动。”收了黄纸,长生天吩咐道:“这几日叫人看好他,不得出二十三堂一步,丐帮那里……我亲自去,那个老家伙活的够久了,届时想个法子,把事推到朝廷去,恨上朝廷,南宫家和他之间的牵连自然也会断裂。”
“是。”
古楼兰走后,长生天自暗格内取出一本功法,反复看着,上面赫然是赤妖功法四字:“萱儿啊萱儿,你怎得这一天才徒弟呢,爹爹不是说了么,女儿家不要学武,更不要教出比你更麻烦的学生啊,即使放弃生,也要推他一把么,是你的做派。”
“念在父女一场,我再给他一次机会,若还不归顺于我,那便不要怪罪爹爹无情……”
赵辜此时也在屋内醒来,不知哪来的医师,给他两手包的严实,鼓鼓囊囊的,握不了剑,内伤严重,少说也只有寻常五成功力。
孤离摆在一边,没被夺去,不过自己的衣裳却换了,变成件白的,月光顺着窗户缝隙溢进来,外边临着山崖,门口有人影。
自己被软禁了,赵辜知晓。
他望着明月,又看着自己这身衣裳,白色真是好看,将他一身妖邪气洗的一干二净,那件红色的道袍就和孤离剑放在一起,划破了许多地方。
他想起来,自己还在燕城的成衣铺定了一模一样的道袍呢。
“哈,长生天,苏夫人的局我破的了,你的局我自然也不会束手就擒。”赵辜发了狠,一把扯下包扎白布对着明月三跪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