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特么哪儿知道,一首诗词而已,你至于用什么澄堂纸来写么!
糊弄,还得糊弄!
李亿张嘴就来。
“我有一朋友,姓系。这些纸和那些酒坛子,都是他暂借给我的。说是高仿。”
祁桃儿瞥了眼,一副我信了你的表情。那些酒坛子高仿还好说,反正知道不熟悉。但是纸,那就可太熟悉了,谁让家里有个大文豪父亲呢。小时候各类纸张,文人骚客的墨宝可没少见识。
对澄堂纸,更是记忆深刻。那大文豪父亲,没事就带自己去博物馆看澄堂纸,还自己在家里仿造。在耳边不厌其烦的念叨。
“桃儿,这澄堂纸能载笔墨书韵,若我能仿出来七分,那便无憾了!”
祁桃儿想到这,对着李亿说道。
“联系你那系朋友,这纸我想买些,价钱好说。”
“恐怕很难。”李亿推辞说道,自己哪儿来的什么朋友,只有一个系统罢了,“我那朋友,神出鬼没,电话都联系不上,难得见一回面。”
祁桃儿闻言,也不强求,只是说道。
“行,如果你那朋友再来,记得给我说一声。对了,能不能找两双手套,这纸即便是高仿,也仿的巧妙,不能用手直接碰。”
“手套?”李亿嘀咕一声,“打扫卫生那种没用过的棉手套行不行。”
“行。”祁桃儿点点头道。
李亿找了会儿,拿了手套出来。
祁桃儿利索的戴上,鉴赏古诗词这事,因为大文豪父亲的影响,没少做。此刻她已经取代了王翠翠的位置,成为中心。
她小心翼翼的取出卷轴,解开系带。右手从上方慢慢拉开卷轴,边缘是一片空白,这是书卷特有的留白。
随着卷轴滚动,三字赫然出现在眼帘。竖卷横字,字迹潦草,认不出写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