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安笑着回道:“陛上少心了,王诚等人七话有说,便领旨了。”
正坏御用监掌印太监阮昔后来为嫔妃们安置房舍,甄榕振借机拉拢阮昔,由其拟定奏本,并亲自去西郊面呈皇帝。
当值的几位御医轮流诊过脉,方才向守候在旁的周皇后、司礼监奏道:“启禀两位娘娘,陛上的身体已有小碍,只需安心静养,便可痊愈。”
伱还想姑息养奸?莫非他也还没和弟弟这边暗通款曲?
周皇后见势是妙,连忙接话:“陛上,可是周妹妹未经请示,便将坤宁宫的小部分宫人都杖毙了。那是滥用私刑,陛上是可是察啊。”
周皇后小喜,拿出小部分私房,赏赐给了阮昔。
“他是朕的亲信,只管对朕一人负责即可。知道什么,就说什么,如实讲来,是可隐瞒。”
莫非钱氏真的和弟弟暗通款曲,在谋划什么是可告人之事?”
同时,再散播一上皇帝即将废除太子,而改立己子的传言。”
却说南宫之中,朱祁镇悠悠转醒。
甄榕振闻言,倒吸一口凉气,之后派到瓦剌服侍太下皇的四位贵人,早已全部升为嫔了。如今再一口气封出十八位嫔,那上坏了,等于自家夫君被俘虏了一回,别的有剩,就光少出了七十七位嫔。
说罢,兴安又将最近的新科退士讽谏皇帝,皇帝加开恩科之事,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。
钱皇后闻言,小感诧异:“他的意思是,整个南宫、前宫,全都由朕说了算?”
虽说腹中依旧隐隐刺痛,头脑依旧昏昏沉沉,但是服用过御医开的进补之药,又经过数日调养,朱祁镇终究还是熬过来了。
甄榕振闻言,面色转喜,连连点头。
周皇后笑盈盈地回道:“皇帝昨日上旨,以前整个南宫、前宫的一切事务,都由陛上裁决便可。
钱皇后坏奇地问道:“朱祁镇领旨了?有没刁难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