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兴祖被问得汗如雨下。
朱祁钰笑道:“镇远侯,放松些,别这么紧张。我又不是在审你,你经历了什么,看到了什么,如实和我说就行了。
我并不想对相关涉事人员做什么,就是想了解一下前方的真实情况。
你非不愿意说也无所谓,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。不过满朝文武大臣会如何对你,我就管不了了,你就自求多福吧。”
顾兴祖闻言真的急了,开玩笑,现在所有文武大臣都在上书弹劾自己,要求将自己这个背主而逃的罪臣立即处斩,明正典刑。如今朱祁钰再甩手不管了,那就真的可以准备后事了。
于是顾兴祖只得哭着喊着要和朱祁钰交交心。两个人密谈了一个多时辰,朱祁钰才终于满意地点点头:“哎呀,就这样吧,我要回去了,镇远侯早点休息吧。”
说罢,朱祁钰抬脚就要回家,顾兴祖连忙将朱祁钰拉住。
朱祁钰笑道:“国难当头,虚的就免了,镇远侯不用管饭了,我回家吃去就行。”
顾兴祖一脸尴尬地回道:“不是,不是,微臣不是要留殿下吃饭。”
朱祁钰闻言也尴尬了:“啊?不是要请我吃饭啊,那还是我自作多情了呗。”
“不是,不是,微臣是有些小玩物进献给殿下。”
说罢,顾兴祖拍拍手,便有三名女子走了进来。
朱祁钰抬眼看去,只见个个玲珑玉致,天姿绝色,不禁赞道:“镇远侯好有情趣,这也是你家自小养的?”
顾兴祖笑道:“让殿下见笑了,微臣一点小小心意,还请殿下务必笑纳。”
朱祁钰无奈地笑道:“才区区数日,我这好色的毛病就这样出名了?这些姑娘美则美矣,但镇远侯还是自己留着用吧,我就不夺人所好了。
家里那些女人,我都还没玩明白呢。再说咱也得避嫌不是,不然人家该说我是收了你的贿赂,才庇护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