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钰闻言,故作严肃地反问道:“若是不把皇位交给我们的儿子传承,我们的身后之事,怕是会很惨很惨的。更有甚者,我们也可能连寿终正寝都做不到。
所以如果我说过几年之后,我会暗中除掉太子,你会怎么想?”
林香玉闻言,长长地叹口气,然后一脸坚定地回道:“女人当以夫为天,夫君做什么,奴家都会支持的。
只是古人言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虽然太子的抚育权是一场交易,但周姐姐也是出于对奴家的信任,才将太子送到了咱们府上。
监守自盗,实在不合奴家做人的原则,太子离世之日,奴家愿一死以谢。到时候,夫君就伪造个失火现场,让奴家和太子一起被烧死吧。这样顺便也算一出苦肉计,连夫君最宠的爱妃都被烧死了,多多少少还是有人会相信这是一起意外的。”
朱祁钰闻言,气乎乎地揶揄道:“哼,王妃倒是颇有上古君子之风,但是却把我看成个什么人了。
不,在你心里,我就是个禽兽吧。先把侄子接过来自己抚养,然后再悄悄地暗害了他,我做事连一点最起码的底线和操守都没了是吗?”
林香玉被教训得更加不好意思,美丽的大眼睛,变得水汪汪的:“夫君知道奴家不是那个意思,奴家是不想对太子投入了感情,到最后明明情同母子,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去死。”
朱祁钰笑着安抚道:“好了,好了,好好的哭什么。我承诺你,虽然太子可能最后当不上皇帝,但我会一直好好地保护他,让他风风光光地做实权太子,一直到他寿终正寝。这样王妃满意了吗?”
女人的脸说变就变,林香玉的眼睛就像会变魔法一样,前一瞬还是泫然欲泣的样子,后一瞬便已是媚眼如丝、爱意涌动。
朱祁钰乘胜追击,笑盈盈地问道:“王妃冤枉了我,差点六月飞雪。你自己说,我该如何惩诫你?”
林香玉的俏脸一直红到了耳根,用只有蚊子才能听到的声音回道:“等打退了瓦剌,国事也轻闲了,奴家便让人将秘库里的器具搬出来,让主人一件件地在奴家身上试验。
奴家被固定在这些器具上,一边接受惩罚,一边用压箱底的媚术,把主人侍奉的舒舒服服的,这样总可以了吧。”
“王妃还有压箱底的媚术?寡人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那些东西,奴家只给自己最爱的男人用,夫君之前自然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