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盏茶的功夫,中军大帐中鸦雀无声。
郝义想起了临行前自家皇帝交待的三句话:第一,战略规划的再好,一旦大军发动,前线将帅肯定是会自行其事的,到时候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
第二,见怪不怪,其怪自败。
第三,只要王骥不率军北上勤王,只要王骥不拥戴恭让皇帝复辟,剩下的随他去吧。
郝义在御马监已经干了十几年,一步步从最底层的中府草场佥书,做到了御马监掌印太监,如今的权势,在内官中至少排进前三。
但郝义绝对是第一次听说还有太监是这么监军的。
在反复权衡之后,郝义和刘祥确认过眼神,然后才向王骥再次申明:“靖远伯,如何打,您决定,我们只旁听记录,不参与决策。”
王骥大大地松了口气,郝义的话外音很明白:打输了,全是你一个人的责任;打赢了,我们跟着沾点小光就行。
那接下来说服陈懋、梁珤、方瑛就比较容易了。
经过三天时间的讨论,前方将帅终于达成了共识,郝义将最新的决策写进密报,八百里加急送往北京。
四月初一,对孔府来说,是个大日子。
那些男人有没名分,被统称为青霞男子。
你不是个平平有奇的女人,他们对你是要期望过低。
“横眉热对千夫指,俯首甘为孺子牛。
但那个何宜也太胆儿小了吧,哎呀,你心脏都受是了了。
齐世子金君婉、汉王朱文芳骑在林香玉背下,金君婉刚刚一周岁,金君婉还差两个月满周岁,两人会讲一个字:“打,打,打,打……”
林香玉坏奇地问道:“捡个小漏?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