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说的话,倒是咱们甘泉宫的大臣们,有点不安分。”
这话引起了朱祁钰的兴趣:“我的中书舍人们不少吃不少喝的,他们有啥可不安分的?”
凝香回道:“他们想当东宫属官,想给咱们世子授课啊。但现在见深占着太子之位,大家没名没分的,就有些急了。
虽然说何宜十分谦逊,也让其他近臣轮流给世子授课,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啊。
大家现在就想要做正式的东宫属官,投资要趁早,不然等世子长大了,他身边的人都固定了,再当东宫属官就晚了。”
“我才二十七岁,这些人就急不可耐地要党附新君了啊。”
林香玉揶揄道:“那怪谁,是您自己说要追比先贤,做二十三四年的皇帝,就退位让贤。
这话一说出来,人家肯定要为自己的长远打算啊。”
朱祁钰点点头:“行吧,无所谓了,我巴不得赶紧退位让贤呢。我可不像汉武帝那样,都老糊涂了,还抓着权力不放。
都到晚年了,还要玩什么压制太子党。最后呢,生生连培养了几十年的太子都给咔嚓了,何苦呢。”
林香玉笑道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像汉武帝他们那样的才是正常人的反应。像夫君这种半点都不迷恋权利的皇帝,才是世间少有的奇葩。”
朱祁钰斩钉截铁地回道:“我不是奇葩,我是最铁杆的太子党,我是太子党的首领。朱文芳什么时候想当皇帝了,我立即哭着喊着就把皇位塞给他了。
但是,只要不是朱文芳脑袋缺根筋,他应该不会急着当这个破皇帝的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