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将来退了位,也是这样的待遇。”
朱祁钰笑道:“将来我那么多皇子在封地镇守,朱文芳敢这样对我,不怕被清君侧吗?
再说了,他要是敢不孝,我不会号哭入宫的,我只会把你绑起来,拿小皮鞭狠狠抽伱。”
林香玉双手并拢:“来,爹爹快把奴家绑起来,好好地教训教训。”
凝香拉拉朱祁钰的胳膊:“爹爹别理这小贱人,您越侮辱和虐待她,她就越喜欢。”
“那算了,先不骑她了。给我弄点葡萄酒,我喝了继续睡觉。”
“晴天白日的,为什么又睡?”
“不睡干什么呢,北京城里,王诚、舒良他们不干活;锦衣卫一大堆人不听话;文官们也各怀心思,开始捣乱了。
杀又不能杀,打又不能打,骂又不能骂,我不睡觉还等什么呢。”
凝香又问道:“咱们从朝鲜买的那批人里,除了太监,还培养了一批水灵灵的小丫头,夫君要不要看看?
看上哪个了,直接抱上床榻尝尝鲜。”
“算了吧,我不想睡处女,该送人就送人吧,安插到文臣武将家里去,给我好好盯着他们。”
浅雪笑道:“被你们一搅和,把正事给忘了。满都鲁送来密信,请求退到开原去。”
朱祁钰一脸好奇地问道:“开原?开原都到哪里去了,从开原再往南走上二百里,都到沈阳了。
他要是这么没志气,干脆回北京算了。我养着他得了,我养着他一大家子。”
浅雪就在那里静静听着,朱祁钰埋汰满都鲁半天,然后才正经回复:“行了,他愿意去开原就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