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京若乱,北京的亲军沿运河南下,不到一个月就杀过来了。
到时候杀他個人头滚滚、血流成河,内患便彻底消除了。
行了,笔墨伺候,我要给皇爷写信。”
阎礼写完密信,动用了六百里加急,立即送往北京。
十一月十七日,接近中午。
朱祁钰还在被窝里搂着软玉温香,一边相互抚慰,一边闲聊。
林香玉、凝香、浅雪靠在窗边做针线。
凝香拿脚踹踹浅雪:“雪丫头,咱们都两天没出门了,你出去看看外面有什么事情没有。”
浅雪回道:“我不去,外面太冷了,要去你去。”
“你以前不是挺积极的吗,每天一大早就起床去拿奏本,怎么忽然这么懒了?”
浅雪笑道:“以前那是给我心爱的男人干活,自然有动力。
现在夫君都退休了,朱文芳不给我钱不给我地的,我起早贪黑的遭那罪干什么。
以后我也要学伱们,天天粘在夫君身上撒娇争宠,那些乱七八糟的琐事,谁爱管谁管。
我都快十八岁了,我也要开始享福了。”
凝香笑道:“你不出去,我也不出去,颦儿也不出去,咱们就关起门来过小日子吧。”
朱祁钰看了看几人,都无语了。别的皇帝后宫打生打死,斗到昏天黑地。自己这后宫,个个都才二十多岁就全躺平了。
又看了看怀里的佳人,朱祁钰问道:“汐儿,这几天感觉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