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为吕家着想啊。”吕尧业招招手,“先别气,听我把话说完。爹现在半死不活,估计好一阵无法恢复。我们吕家不可一日无家主。我勉为其难自荐,你们没意见吧?”
“就凭你?一个无根基,毛都没长齐的纨绔?你拿什么当家主?”
“你们有根基,毛长齐了。”吕尧业左右看看,“为什么叫不来一个人呢?”
长辈们被气得够呛,却拿他没办法。谁能想到全家最不被看好的人,居然是祭司。
“你们不用担心。他们没背叛,也没被杀。”吕尧业笑得意味深长,“不过受点打击。”
院外。
原本整队待发的士兵或坐或躺,他们垂头丧气,双眼无神。丝丝缕缕黑气蔓延,将人心中的负面情绪爆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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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整队待发的士兵或坐或躺,他们垂头丧气,双眼无神。丝丝缕缕黑气蔓延,将人心中的负面情绪爆发。
怯懦、怕死、惊恐……他们自我封闭,不听不看不动不说。
赵家。
赵以彦怒目瞪面前两人:“若非你们招惹来他们。我的手不会断。”
“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?”赵以岚眸色阴狠,“祭司将人引走,还不动手!”
“客房已被团团围住,他们跑不了。”赵以阳让人上迷烟,“正面交手我们不一定获胜。迷晕他们,岂不任我们宰割?别动姓苏的。不愿做妾,我让她妾都不算。”
冷哼一声,赵以彦不屑道:“这当口还惦记美色。你确定迷烟有用?”
“怎么?你怕了?”赵以阳嘲讽,“她再厉害也是个人,还是个女人。”
“可恨吕誉跑得快。”赵以岚愤愤捶墙,“不然他该第一个死。”
“只要我们获胜,不怕吕家不交人。”赵以彦捏住断手。
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。
迷烟射进客房好一会儿,士兵来报成了。三兄弟连同族老立刻进院,打算活捉一干人等。
他们踏进屋,没想到苏蕊好端端坐着。她笑看众人:“挺热闹啊。”
另有几人封住出口。
赵以彦一行大惊失色,不好,中计了!既然如此,上!
“才几个人,不用怕。一起上!”赵以彦下令。士兵们抽刀往上冲,下一刻断肢飞溅。
苏蕊握着刀,歪头一笑。
赵家三兄弟和族老们心惊,急急往后退。拼不过,跑!
他们没将挡住出口的几个人放在眼里,哪知对方武艺高超。族老接连被杀,剩一个痛哭流涕求饶。
赵家三兄弟孤立无援,打不过,逃不掉。明明赢了就能翻盘,明明……
“赵家不听话。”苏蕊咧开嘴露出瘆人的笑,“不如清理干净。全、杀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