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家剩些老弱妇孺,你真打算赶尽杀绝?”吕誉分不清说出这些话时心里什么滋味。
好像有两个尖锐的声音在脑中嘶吼。一个说全杀了,一个不能放过。
一个说算了,别做过火。
吕尧业盯着吕誉好一会儿,恍然大悟:“她求情了?赵家祖母高招啊。”
“其实你我清楚,收编赵家才能将利益最大化。”吕誉不知道在说服他,还是自己。
“别扯那些冠冕堂皇的。你就是对她不忍。”吕尧业贱兮兮挑眉,“我懂。放心好了。我对欺负老弱妇孺没兴趣。赵家祖母是个聪明人,她知道生路在哪。”
“陛下让我们规整董家和赵家。”吕誉认真看着他,“你想怎么做?”
吕尧业伸手扯吕誉的脸皮:“那么严肃做什么。来,给爷笑一个。”
一把抓住吕尧业的手,吕誉狠狠瞪他:“你想试试新毒药吗?保证让你躺半年。”
“现在不是时候。”吕尧业满眼怀念道,“从小到大给你当试药人,我快百毒不侵了。”
“谁让你脾?古怪,喜欢找虐。”吕誉挺不明白。身娇肉贵的少爷,怎么喜欢试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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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让你脾?古怪,喜欢找虐。”吕誉挺不明白。身娇肉贵的少爷,怎么喜欢试毒。
“没办法。你的毒药总能给我带来惊喜。”吕尧业手撑下颚,透过吕誉仿佛看到多年前尚稚嫩的面容。冰冷无情,说下毒就下毒,眼都不带眨的。
就想看看他有没有人类的情感。
事实证明有。
失去至亲,悲痛欲绝。经过一夜,翻滚的仇恨全被压下,只剩清风淡雅。
观察一个人很有趣。
吕尧业不安分的手继续扯吕誉的脸:“笑一下有多难?”
吕誉没好气敷衍牵动嘴角,当做笑过了。吕尧业直接上双手:“这算什么笑?”
他想看见的,是吕誉幼时面对母亲依恋的笑,以及宠溺妹妹时温柔的笑。
只是许久、许久不曾见过。
吕尧业无奈,大概看不到了。
没意思,实在没意思。
吕家三少向来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如今却瞧不着感兴趣的东西,很郁闷。恨不得暴揍吕誉一顿。
呵,以后别再想让他试药。
他不痛快,别人也休想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