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还请见谅,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,没有必要大动干戈,只要深明大义,还是可以化干戈为玉帛的!”众人自惭形秽,便都听从了那少年的安排。
随将一行人引入后殿详谈,但此时王玄青心念一动,想道:“如此一来,势必又要浪费时间,出明不觉为人憨厚,但林瀚海、司马玄青各有野心,狼顾虎视之人难免不过些时日再暗害于我,不如先去找杨典和钟胜天汇合!”便说道:“我另外与人有约,就在不远之地,既然我们的人愿意协助你们破案,我看你们最好也将心比心,先放我走吧!”
不等其他人同意,赶紧从马车上卸下了司马玄青的栗色骏马,赶紧拍马疾奔,像箭一样废了出来,心里想道:“这几人除了明不觉,都是一些要害我的人,他们的野心……要拿别人作为代价……那人可是掌门的儿子,以前就看不起我……”
不久之后,换句话说,其实就是一个下午,王玄青就按照他的记忆跑到了上次去的破庙的位置。只见除却几名官差正在围着这个房子,另外还有几名奇装异服之人在暗处虎视眈眈。不知那些后者是否能够看见自己,反正见前者那不为所动的态度,便可知道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。但是老是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,既然要与杨典。钟胜天汇合,便得铲除这些障碍。
他纵身一跃,立刻到了几名官差的面前,这时,众人不免把注意力投向王玄青。齐声喊道:“来者何人?”随之拔出武器。“到要问问你们!!”王玄青也用闪电般的速度拔出青锋剑指向众人。此时,潜伏在丛林里的众胡服者也一跃而起,纷纷落在了众人的缝隙间。无需多言,立刻开启了战局,而且是三方混战。此时此刻,王玄青独战十余名官差加之数名胡服怪客,幸好这些人武功往往低劣,再加之怪客与官差互相争斗,正好可以浑水摸鱼,趁两房势力争执不下之时来攻。另外,青锋剑属实是一把断金切玉的绝世神兵,反常刀剑常常不能损其分毫反被其拦腰折断。因此,虽然敌方人数众多,但王玄青不仅不被其所伤,反而能将敌人悉数击败。
此时,只听得那破庙里传来几声怒吼,有三个熟悉的人竟然从中冲了出来,此三人不必多说,自然就是杨典,钟胜天与那还俗的和尚,这三人各持武器,向对方的两拨势力冲了过去。战局被这突如其来的因素剧烈地加速了,瞬间就让胜利滑向了王玄青一方。钟胜天武功平平,而那还俗之人更是毫无修为。主要靠的是杨典和王玄青,一杖,一剑,斗得数十人不敢来前。迅速就制服了比自己人数多得多的敌人,接下来王玄青就要道出自己心中的疑问。
江湖自来险恶,因此路上若有人不问来历,拔刀相见者,大多需要以决斗来解决。因此王玄青见刚才凶险形势,不必多言也知需得拔剑相向,因此这世界上,很多的战斗其实开始时是不知道理由的。
王玄青并不知道此间战斗的理由,但他现在想问个清楚,因此便开始对最令他好奇的人疑问,那就是,那群胡服怪客,这些人,人数远少于官府之人,但是武功修为却能够以一敌二,虽远不及杨典、王玄青等人,但是如此数人协同,绝不是反常草寇山贼所能为,势必是某门某派,经历过训练才能达到的水平。再说其打扮也甚是惹人起疑,这群人虽是中原人相貌,却身着北漠衣衫,江湖上并没有那个驰名的帮会门派会使用这样的服装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王玄青问道,但是这群人却一字不说。“这群人太也倔强,我寻思着这武林之中,无论输赢,终须给个面子,他这样做还得怎么混啊!”钟胜天心中想道,杨典见怪不怪,冷笑着说:“你们已然落在我的手里,换言之,是杀是放,完全出于我的考量,说还是不说,这是出于你们的意愿!”这句话说得十分透彻、明了,但又近乎于谜语,能够引出人的深思,这样一来对方并不会一开始就强烈抗拒。
“嘿嘿!等到北漠大军攻下京师,你们必然会遭受毁灭,待到那时再给我们复仇倒也不晚!”“你说什么,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们?”杨典笑道,“你们是圣域的人吧!你们这些人原先誓要将北漠人彻底驱逐,但是很快就陷入了内斗,现在圣域迁至漠北,怎的做了中原人的奸细了?”那人答道:“哼哼!圣主的意见你们这些凡人是无法理解的,唯有圣主的旨意才可以引领我等光复我教制霸天下的地位。”见这么问下去也不会告诉一些真实。有用的消息,便不做过多说明,王玄青指着这一群圣域教众,对着官差说道:“你把他们抓走吧,这些人也能让你们领赏钱,不必再辛苦追寻我的朋友了!如今我们放你一马,以后你们再来就是有来无回啦!”那几个官差见打也打不过这些人,便只好按照他们说法做,反正不碍着领赏钱。但是也害怕那圣域教众武功比自己强,押运不了,便有的人就要向杨典请教怎么样他们服管。杨典哪管的了这些,再说他还倒希望官差和教众互相牵制,便什么也不答,和王玄青等人离开了。
钟胜天道·:“没想到啊,这破庙竟有一个暗门,通往一个地窖,里面藏有酒水,干肉竟是我们几日也吃不完的。”“是啊,这据说此地是由一个个地主的院子改建而来,可见此地窖乃是早就完成的,只不过在改建时只是改了个大概齐,而没有改造这个酒窖吧!”那还俗僧人说道。“那这些酒肉竟然还能食用那也真是奇了。”“奇事远非如此!我们现在还新添了一个帮手,那就是这位!”随即眼神指向那人,那人正是还俗的那和尚。“叫做……,你叫做什么名字?”杨典问道,他忽然想起了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人的名字。“我曾经有着我的名字,但是,我现在也不再能见到会念出我名字的亲人、朋友了,因此我已然不再需要名字了。我曾有我的理想,但是如今却已然熄灭,我不配拥有一个世上之人的名字!”“那我们该如何呼唤你呢?”王玄青问道。“佚名人!”那人说道,“我便是佚名人了!我将带着这张假面,直到梦想实现,一个光明的明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