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卒右手一扬,把剑丢到了钱若鸿面前,戏谑道:“堂堂七尺男儿,光天化日之下脱光衣服,在众人面前搔首弄姿,大显特显妖媚之姿,实在是伤风败俗,有辱男人之尊严,有辱钱家声誉,丢人败德,你还活着干什么?不如自裁了吧!”
“啊!”钱若鸿吓得连连后退,脸色惨白地看着张小卒,哭丧着脸道:“是你逼我跳的,你——你不能这样?”
“我逼你跳你就跳么,你怎么不去死?你应该去死!别啰嗦,赶紧的吧!”张小卒呵斥道。
“呜呜——”钱若鸿一下子瘫坐在地上,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,哭嚎着向张小卒哀求道:“您放过我吧,不要再玩我了,我——我受不了了,真的受不了了。呜呜——”
“受不了就去死呗。”张小卒淡漠地说道,“你母亲被人强迫,受尽屈辱,你觉得她丢人,不该活在这个世上,应该去死,你让她去死的时候是那么理直气壮,那么义愤填膺,那么咬牙切齿,视其如血海仇人,现在事情发生在你身上,你怎么不去死呢?你去死啊!”
“呜——”
钱李氏突然捂着嘴巴哭起来,她这才知道张小卒为什么要这么戏弄钱若鸿,原来是在为她鸣不平。
她以为全世界的人都不会同情她,都觉得她应该死在那个雨夜,而不是苟活于世,原来还有人同情她,可怜她。
“哎——”
人群里有人被张小卒的话语点醒,也不禁哀叹一声,同情起钱李氏。
“还是说,你受的屈辱不够,还达不到自裁的界点?”
张小卒脸色突然阴沉了一些,看向身后的一群大老爷们问道:“有没有有特殊癖好的?把他拖到小树林里啪叽啪叽一下。好让他毅然决然地去死。”
杨自勤等人闻言吓得连忙往后退了一大步,表示自己嗜好正常。
“啊!不要啊,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!求求你,不要这样折磨我,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
钱若鸿吓得神魂都快离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