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卒的话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。
闻少卿四人目光怨毒地瞪着张小卒,但没有说话,既害怕激怒张小卒,令其做出更过份的事,也是因为心虚理亏,无力苍白的辩解只会引来张小卒更加无情的嘲笑讥讽,所以说不如不说。
那些对四人忠诚不二的部将仍然忠诚不减,这些人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献给了各自的主子,让他们背叛主子非常难。
不过这样的部将只有少数。
大多人听了张小卒的话后,再联想到闻少卿四人刚才的所作所为,神色全都复杂起来,心想或许有一天自己也会被无情抛弃,忠诚之心不禁为之动摇。
张小卒点到即止,没再多说什么,传音把那些向他宣誓效忠的人从古树上喊了下来。
“出什么事了吗?怎么全都愁眉不展的样子?”
张小卒的目光扫过众人的脸颊,故作惊讶地问道。
事实上这一情况早在他的预料之中,连拥有古树的他都无法参透古树上的高深道则,何况是这些人,这段时间参悟下来必然会被难得愁眉不展。
“说来惭愧。”
一位天庭的女修者苦笑道:“古树上蕴含的道则实在太深奥了,我参悟了这么长时间连一丁点的皮毛也没参悟明白,太难了。”
“唉,我也是。”
“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