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胥正平的警告,单良吉不敢再插言打断,房程煜一会儿就把事情陈述了一遍。
“单良吉,你有什么话要说?”胥正平看向单良吉。
“回禀大人,草民有四点要说。
第一,花名册纯属子虚乌有,是房程煜杜撰的。
第二,赵老四确实在国舅府借了钱,但他借钱干什么国舅府未曾详问,所以设计陷害他饭馆倒闭一说亦是房程煜的污蔑。
第三,赵老四夫妇确实是被国舅府的恶奴所杀,但并非是国舅府指使,而是恶奴仗着国舅府的威名在外面为非作歹,国舅爷知道后雷霆大怒,当天就用家法对恶奴处以极刑。
当时张小卒恰在现场,他还对
国舅爷嫉恶如仇、铁面无私的做法表示钦佩和赞扬。
第四,草民确实答应张小卒会照顾好赵月娥,但赵月娥痛失双亲后精神饱受打击,神智时而疯癫时而清醒。
她在一次犯病疯癫的时候跑失了,草民一直在派人寻找,但至今也没有找到。
试问,草民连赵月娥的人都没找到,又怎么卖她呢?
所以房程煜根本是一派胡言,栽赃污蔑草民。”
单良吉避重就轻,一推四五六。
房程煜的鼻子都气歪了,当即从怀里掏出赵月娥的卖身契,朝胥正平喊道:“大人,草民有赵月娥的卖身契,上面有国舅府的盖章。”
“呈上来。”胥正平道。
衙役立刻上前从房程煜手里接过赵月娥的卖身契呈给胥正平。
胥正平将赵月娥的卖身契端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会,然后递给谭元基和司徒温,待二人都看过之后,他看向单良吉问道:“单良吉,对这张卖身契你作何解释?”
张小卒发现单良吉的神情丝毫不慌,不禁皱眉,心知单良吉定然早已想好应对之策。
他没有出声,想要看看单良吉如何把白的说成黑的。
“大人,可否把赵月娥的卖身契给草民看一眼?”单良吉问道。
这些都是他预料之中的事,所以应答应对起来胸有成竹。
胥正平点了点头,让衙役把赵月娥的卖身契拿给单良吉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