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我们可以做朋友。”
“我一点也不觉得。”苏锦语气冷硬,不留一点余地,并警告道:“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。”
“你告诉我那个小子是谁,我立刻就走。”黑色身影说道。
“我的一个学生。”
“单单只是学生吗?”
“若不然呢?”
“我觉得你们之间的亲密程度远远超出了师生关系。”
“龌龊之行,龌龊之思,龌龊之念,可见你是一个龌龊之人。”
“哈哈——”
黑色身影被苏锦一连串的“龌龊”给逗笑了。
“来人呐,有人夜闯学院!”
苏锦一点也不觉得好笑,直接大声呼喊起来。
“我认识白墨。”黑色身影丢下一句话,然后身影一晃消失在昏暗的夜幕里。
一道剑光破空而至,嗤的一声,夜空中洒落下一片血雾。
“哼!”
“跑得还真快!”
武圣塔九层响起一声冷哼,掌院南凤天望着东南方向的天空,眼睛里闪过一抹冷光。
黑色身影似受惊的兔子,一口气逃出帝都城,逃进东南方向的大山里,再三确认身后没有人追上来,这才暗松一口气从折叠空间里出来,落在一处山谷里。
“唏——”他倒抽一口冷气瘫坐在草地上。
只见他的胸口让斜跨着一道七寸多长深可见骨的伤口,鲜血流淌不停,最可怕的是,伤口上仍有剑气残留。
若不是他以真元力苦苦抗衡,这些残留的剑气足以把他的胸腔撕碎。
“南凤天的剑竟如此可怕,我倒是小瞧他了。”黑衣人咧嘴惨笑一声,然后匆忙运功驱散伤口上残留的剑气。
张小卒回到国威府时,岳阳苑大厅里的灯还亮着,他走进屋里发现黄道女正坐在那里等他。
“奶奶我……”张小卒局促地看着黄道女,不知该说什么。
他既想陪爷爷战斗,又不想忤逆奶奶的命令,感觉好生难做。
黄道女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明天就动身去北疆吧,你爷爷证道失败了,你去……陪陪他,顺便帮帮他吧。”
“啊?!”张小卒如遭雷击,呆在原地。
“那是陛下让你带给你爷爷的信和东西。”
黄道女抬手指了指茶桌上的一封封了朱漆的密信,以及一个拳头大小的褐色玉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