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青天听了张小卒的话后愣住了。
但很快就猛摇头道:“不可能,我怎么可能是向青天,那家伙有我长得帅吗?”
张小卒以眼神示意阿娇等人出去,然后拿出闫明朝送给他的自在球,放在桌子上,将其激活。
啵的一声。
禁制光幕从自在球里喷出,接着快速地膨胀变大,眨眼间笼罩整个房间。
“这是什么?”向青天看着自在球好奇问道。
“它的名字叫自在球,撑开的禁制结界能够隔绝一切窥视。”张小卒讲道。
“啊!你——你——”向青天突然无比震惊地看着张小卒,激动地问道:“你和我是同一个地方的人?”
因为张小卒刚刚这句话是用九洲大陆的语言说的。
张小卒点头笑道:“我们是老乡。”
简单的五个字,让向青天一瞬间倍感亲切。
因为他已经记忆空白地流浪了好几年,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,要到哪里去,茫然无助,难受之极。
他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,然后不解问道:“那日在大街上遇见,你为何装作不认识我?”
“因为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敌人入侵了我们的家园,把你和其他一些乡亲抓走了,他们要侵占你们的肉身,而据我所知其他乡亲大多都已经遇害了,所以那日在街上遇到前辈时,我不能确定前辈你是否也已经遇害,不能确定你的身体里是不是藏着敌人的灵魂。”
“那你现在确定了吗?”
“我偷偷观察了前辈几天,大概可以确定了,前辈应该没有遭遇毒手,但是失忆了。我想,应该是前辈逃离敌人魔掌的时候,神魂被敌人打伤了。”张小卒点头道。
其实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:“如果我判断错了,那就把你杀了。”
“没错,我的神魂确实受伤了。”向青天点头说道,“那天我从昏迷中醒来,发现自己正挂在深山里的一棵参天大树上,身上伤痕累累,神魂破裂,布满了蛛网一样的裂纹。
我躲在深山里修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勉强把重伤的神魂修复,但是缺失的记忆却没有随着神魂的修复而恢复。
我只记得家乡的语言和一些…漂亮的女人的面孔。”
“……”张小卒不禁无语,心说:“原来是天生好色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