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小小的车展就能挡住金家的势力吗？”

什么？！

姜潮以为自己听错，反应了好一阵才明白过向暖的意思来。这就是她从照片墙上推导出来的结论吗？

“姜总来透个底，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底，这个车展到底是做给谁看的？”

“如果我说是做给你看的呢？”

向暖像听了个笑话，一下绽放了笑脸。

“那你不如直接把资产账户给我看。”

“向设计师也不能免俗吗？”

“免了俗，生活还有什么意趣？”

姜潮放声大笑起来，要不是开着车他能笑到整个人后仰过去。他一贯是以奇奇怪怪的笑脸示人的，却很少有如此舒畅如此通透的开怀大笑。

“我很少羡慕嫉妒别人，唯独云晖能拥有你这件事，每每想来都让我辗转反侧。”

“难道不是他拥有的自由吗？”

姜潮的笑容忽然在脸上凝固，就像突然被点了穴。

向暖对他的转变不以为意，她只觉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明朗。姜潮越是这样顾左右而言他，越是说明他的车展压根儿就不是为了展车。

“自由的前提是实力。”向暖淡淡地说到。

车里的气氛瞬时安静下来。两人都不再说话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。

忽然，姜潮猛打方向盘，车子几乎是漂移着甩停在路边。向暖没有防备，整个人狠狠向一侧甩去，就在她的头要撞在车框上时，一只大手稳稳地托出了她。

姜潮几乎是半搂着她，她能感觉到身后坚实的臂膀，甚至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热。但不知道是惊魂未定还是紧张过度，她动弹不了也开不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