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提起这件事,吴升只能顺着口风躬身道:“堂主曾为龙泉宗执事,如今又居神隐门堂主,执掌方面,前程远大,堂主才是高才,堪为吾辈楷模,属下拍马不及。”
宋镰叹了口气:“你这话说得我很惭愧啊,我知你是忠义之士,对改换门庭或许有些看法……”
吴升心里那个气啊,这特么还不赶紧走人,瞎聊什么,大哥你给条活路吧!无可奈何的应付道:“是属下口误了,堂主莫怪……”
宋镰摇头道:“其实,我自家本也不愿的,但薛宗主及诸位护法俱都销声匿迹,无人知其去向,偌大宗门,就此消亡,正如你所言,眼见他起高楼、宴宾客,又眼睁睁看着楼塌了……”
吴升连忙认错:“那是属下劝慰槐花剑的无心之语,堂主莫当真……”
宋镰微笑道:“无妨,你我兄弟,贵在交心,些许言语,绝不会传出去——至少我是不会说出去的,老弟会么?”
吴升当然不会。
宋镰点头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问一句,老弟有没有薛宗主的消息?当然,今日已入神隐门,我也并非想要如何,只想知其生死,若老弟知晓,还请告知,若生,我心中便无挂牵,若死,也可酒水一盏,以祭其魂。”
说罢,定定看着吴升。
吴升终于明白这位宋堂主要干什么了,心里还当真犹豫了一忽,但旋即还是决定不说,此时以寻机逃走为主,切不可节外生枝,别到时候事情没祸祸成,反把自己折进去。且到目前为止,他尚未看出宋镰有祸祸神隐门的能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