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击掌和喝彩声:“直大郎,大义之士!”
“申丹师说得对,国老门下士,为小义之士,不稀罕!”
“直大郎,请受某一拜!”
“某也拜!”
“某再拜!”
……
庸老叔躲在人群中,见到这一幕,不由站直了脊梁骨。这两日他都借故守护家人,没有去国老府坐堂,今夜闻听庸仁堂这边出了事,被家人催促着赶来帮忙,结果见是自己主家,便不敢现身。
吴升说自己是庸人的那些话,说得实在太好了,引发了他们这些为士者对庸国复强的热切期盼,鼓动得庸老叔也心情激荡,跟着人群高喊了几嗓子。
而论及大义和小义之别时,更是说到了庸老叔的心坎上——对啊,我不去国老府上坐堂,非气节有亏,乃大义之故尔,就算国老将我逐出门下,只需国人们认可,我依旧是士,大义之士!
言念及此,顿时一阵热血上涌,挤出人群,大步来到近前,向吴升一拜,又向庸直一拜,趺坐于庸仁堂门前的另一侧阶下,将长剑置于膝前,面色从容,目不斜视。
他的举动,顿时又引起国人们雷鸣般的喝彩。
吴升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,默认了他的举动,一句话不说,却胜过千言万语,庸老叔热血再上心头!
有周围各甲丁壮的自发聚集,庸仁堂已然无恙,庸直和庸老叔的护卫更多的是一种象征,起到的是定心骨的作用,让街坊们明白,他们的身后,有修士高手坐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