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雪皱眉:“邪门歪道不应该是论行么?滥杀、抢虏、欺诈、偷盗……因所行不堪而被通缉……”
冬笋上人不高兴了:“你以为稷下学宫通缉的,就一定是邪门外道?就一定行为不堪?也有那等被冤枉的好不好?啊?再说了,就算欺诈、偷盗,有时候也是被迫的,不得已而为之,怎能一概而论?”
冬雪:“?”
冬笋上人胀红了脸道:“老夫跟你举个例子!老夫有个朋友,原本只想救人,在不知情的情况下……”
冬雪:“……”
吴升打断:“好了好了,不要闲聊了,今日都累了,好生歇着吧,散了!”
强行将老头轰走,吴升向冬雪道:“不要放在心上,他经历的事情多一些,朋友也多一些,有时候往往有些感触,发几句牢骚。”
冬雪点头:“我知道,他的朋友就是他自己吧……大夫歇息吗?妾身去端水给大夫洗沐。”
吴升摇头:“我还有事,不要忙活了。”
他的确有事,刀南蛇和凰飞龙还在外面等着。出了临时营地,这两位头人就在白天问诊的凉亭旁生着篝火,一只整羊被架在火堆上,烤得滋滋冒油。
见吴升出来,两位大头人立刻起身相迎,将他拽到篝火边,一个上手撕羊腿、一个将竹筒里的果酒塞到吴升怀里。
这两位都是比较关注治下部民的头人,否则也不会欢迎吴升给部民诊治,更不会上赶着组织人手修路,对这样的头人,吴升天生就有亲近感,这两个月和他们相处极为融洽,已成挚友,所以也不客气,吃肉喝酒,和他们打成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