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争执?”
“言少傅和夔国司马是为了争夺鱼君之妹鱼喜,庸监马和邢左郎是为占两条街坊。”
吴升了解夔、麇两国司马,在州来的时候就很听话,不是被欺负得狠了,绝不敢和庸军争斗,都不用问,必然是庸军理亏。
“我听卢夋说,钟固被围在鱼头城出不来,怎么回事?”
“钟司徒领兵出城,被夔、麇两军连败三次,只能回鱼头城固守。君上命元司马出兵解围,元司马没有带兵,孤身前往,尚不知情形如何。叔父命我来芒砀山拜见大夫,叔父说,若是大夫出关,还请务必去一趟鱼头城,夔人和麇人听大夫的。”
“楚吴那边如何了?”
“吴军围困薳筮,楚军坚守不出,胜负未分,听说楚军又四处拼凑了八百乘战车,助薳越防守。”
吴升叹了口气,按照他的计划,本来这时候应该和两国联军进占虎邑和成山邑,瞄着扬州了,这是多好的时机啊!联军两百乘,眼下的楚国,在扬州以南根本没有可以抗衡之军,扬州一直是楚军的兵源地,之前调了两百乘,这次恐怕也少不了这个数,再加上损失的一百乘虎邑军,此时很有可能是座空城。
如此良机,却被白白错失,庸军反而在和自家的盟友打生打死,恐怕楚人都要笑疯了。
打一个稳赢的鱼国会打出这么一个结果,真是万万预料不到。
什么话也不想说了,吴升吩咐准备车驾,也不多带人,让卢夋驭车、庸直为射手,乘战车直奔鱼头城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