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从吴升和槐花剑身边擦过,载着又是惊讶又是钦佩的崔明驶入黑暗的街巷之中。
槐花剑哼了一声,道:“这人是左郎崔明,申斗克门客出身,受申斗克牵连,前些时日被下狱审问,看他这样子,迟了苦头后倒是谨小慎微了起来,也算有些长进。”
吴升问:“是扬州左徒申斗克?怎么他也出事了?你们到底同时办几件案子?能忙得过来?”
槐花剑解释:“申斗克的案子和屈完的案子是一桩,屈完曾向学宫去信,学宫正要派人找他核实,他却暴亡了,一个炼虚境高修,怎么可能无故暴亡?罗奉行去鸡父验伤,发现他是伤上加伤,被人重击而死,这就蹊跷了。后来罗行走追查到申斗克,怀疑和申斗克有关,结果申斗克战场上失了音讯,生不见人、死不见尸,我们这边才奉令审问申氏门客。总之案情很是复杂,难以理得明白”
说着,她自失一笑:“我们几个现在都寄希望于宋行走的好运道了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在大街上撞见人犯,直接锁拿了去。”
吴升点头:“宋行走的运道的确没得说。屈完向学宫去信,说了什么?”
槐花剑摇头:“这却不知了,只有罗奉行知道,或许宋行走也知道,但我们这些人是不知的。”
吴升再问:“麻衣那边又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