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英道:“薛行走说,是个炼神,尚未分神,但手段残忍、遁法诡秘莫测,故此失手。”
吴升问:“手段残忍?诡秘莫测?”
钟离英道:“薛行走说,他麾下已经有一名郢都学舍的修士死于这贼子之手,这贼子碎尸后,以血浸衣,他带人围捕时,贼子遁法奇诡,往来数十丈间,倏忽便至,实在难以抓捕。贼子一路上已经连杀七人,都是无辜之人,有五个未入修行的普通人。每次杀人都以人血浸衣,薛行走他们是顺着血迹一路追索而来的。”
槐花剑本来已经当面听郢都学舍的人说过一遍,这次再听钟离英复述,依旧忍不住恨意难平:“邪魔外道,当真该死!”
吴升问:“有范围了么?”
钟离英道:“昨日夜里追查到血迹,是在小东山北麓。”
吴升皱眉:“那是扬州坊市,往来修士极多。”
钟离英道:“我和槐花也很着急,就担心这疯子在小东山乱来。”
吴升点头道:“看来见薛行走这一面是躲不过去了此事不能耽搁,走,我去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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