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升还在盒子里翻找,在三镒爰金、一百多个蚁鼻钱的下面,又找到几瓶普通灵丹,都是疗伤补元之用。
此外,还有一块墨玉。
吴升将墨玉在指尖翻转,呆看良久。
庸直问:“这玉有什么用处?”
吴升道:“这玉用处可大了,但凡各地廷寺,见玉之后都要尽量配合玉主人的要求,提供协助。”
说着,取出自己的玉牌,一并给庸直看。
“学宫玉牌?这……黄膜是学宫的人?”庸直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:“薛仲只说死的那个人……叫费白的那个是学宫的人,可没说黄膜,是刻意隐瞒还是压根儿不知?”
吴升思索道:“只有在学宫备桉,才算得上学舍修士,如果备过桉了,薛仲没有理由不知道,所以,要么这块玉牌是假的,要么薛仲自己也没被告知。”
“那这块玉牌是真是假?”
“我感觉是真的。”吴升刚才观想了几个呼吸,黄膜这块玉牌上转化的灵沙和自己那块具有相同的色泽,因此来源上应该没有问题。
“薛仲在瞒着我们?”庸直问。
吴升摇头:“连狐妖观看纪山东口崖壁上的天书文字都告诉我了,他没道理会隐瞒黄膜的事情。我虽然只和他打过两次交道,却觉得这个人可交……所以我猜,黄膜的事情他也不知道。”
庸直一个劲琢磨:“戈七郎和陈振会不会也是学舍修士?和黄膜一样,很隐秘的那种?”
吴升想了想,道:“有这种可能,如果直大郎你的猜测成立,那他们成为学宫修士的时间就很早了,甚至在宋镰上任之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