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宴摆好,薛仲入席,吴升道:“一谢行走请功之谊……行走勿言,为我请功,此乃情分,不提我功,其为本分。”
薛仲笑了笑,和吴升对饮。
吴升又满一盏:“二为行走接风洗尘,千里迢迢,惜君之苦,往来奔波,贺君鹏程。”
薛仲点头,再饮一盏。
吴升满酒:“三表我心,行走有事,但请来音,刀山火海,必不敢辞。”
薛仲饮罢,长叹一声:“孙兄之情,仲实感愧,因我之故,累及孙兄……”
吴升笑道:“这与行走何干?我为学宫效力,非为一人效力,他人疑我谤我,过眼云烟而已,所谓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,我不挂怀,行走何必挂怀?”
薛仲默然,赞道:“孙兄高义!”
吴升道:“若行走再有吩咐,可传书直送鹿鸣泽,我当应命,别的不说,如红衣狐妖之桉,我必助行走破之。”
薛仲忽然想起来,叮嘱道:“红衣狐妖之事,切莫外传。当然,我也是白嘱咐一声,孙兄当然不会乱说。”
吴升当即道:“其中有甚不对之处吗?”
薛仲道:“是几位奉行交代的……具体我也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