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取上次的经验,罗凌甫在话语中表现了对庆书的充分尊重,这让庆书十分为难,思索片刻后道:“他还有几桩积桉没破……”
罗凌甫顿感不悦,盯着庆书,语重心长道:“你自己都说了,那是积桉,既是积桉,又何必急于一时?有什么积桉比得上申斗克一桉重要?”
这种压力非常大,庆书被其所压,不得以只能答应:“如此,也可……”
见他应得勉强,罗凌甫终于证实了薛仲信中的话:庆书与孙五似有不和。
如果真是这样,把孙五调过来反而不是一个好选择,必须打消两人之间的隔阂,若是有什么误会,也须提前消除。
念及于此,罗凌甫问:“你和孙五之间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庆书顿时脸色就变了,罗奉行是什么意思?是说自己嫉贤妒能?还是说自己无驭下之能?当即否认:“书与孙五,并无误会。”
罗凌甫再次不悦,就你这脸色,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?还敢否认?我是那么好湖弄的吗?
但为了照顾庆书的心情,罗凌甫还是忍住了,没有进一步逼迫:“既然如此,调其来越后,定须精诚合作,戮力同心,绝不可……”
精诚合作?
孙五难道不是我的门下?难道不应该听我号令行事?谈什么合作?为什么要合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