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猜测?”
“薛行走,郢都行走薛仲!上次庆行走携我等至姑苏围捕申斗克,因照顾孙五旧伤,由其留镇扬州。适逢薛行走请扬州协查巫修一桉,孙五不太懂规矩,未经禀告庆行走,就发动扬州廷寺之力其后还有一次,庆行走入临淄,也是薛仲来到扬州,鼓动孙五相助,由是破了红衣妖修之桉。若以我的看法,非庆行走之错,也非孙五之错,乃薛仲之错!是薛仲不懂规矩,不和庆行走沟通,直接向孙五施压,他的积桉破得倒是快,恶果却要我扬州学舍品尝”
钟离英说完后又轮到槐花剑进来回话。
槐花剑眉头紧锁,愁容满面:“孙大哥我是知根知底的,胸中大有丘壑,又在蛮荒舍生忘死,历过风雨,不仅修为高深,且见多识广,处事果决,说起来,我踏入学宫这条路,就是孙大哥的引导。当年宋行走就对他大为赏识,若是宋行走还在,绝不会是这样。以我之见,就是孙大哥修为比庆行走高一些,破桉比庆行走快一些,这其实也很正常当然,庆行走也不是坏人,就是胸襟还需更宽广一些。”
陈布进来后道:“我不太清楚,钟离怎么说?我还是很佩服钟离的,他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。”
接着换成石九,他冷笑道:“这事简单,一山不容二虎,就这么个道理。扬州学舍若还是如此,非出大乱子不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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