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凌甫道:“诸位大奉行议事,我若多言,怕不合适?”
不仅连叔惊讶,肩吾和季咸也很惊讶,听罗凌甫这意思,竟然有不同想法?
连叔道:“无妨,你刚从扬州回来,对情况比较了解,说出来我等参详,这也正常。”
罗凌甫看了看子鱼,见子鱼沉默不语,犹豫片刻,道:“那就说几句,不妥之处,请诸位大奉行指正。”
肩吾和季咸都催促:“凌甫不必如此,有话请讲。”
罗凌甫道:“子鱼大奉行说的原本没错,一年半载当不得什么,若在别处,若是别人,如此处置也算稳妥。但诸位恐怕不知,此行会稽,我与扬州学舍众修士详谈过一番,感到扬州学舍问题不少,最大的问题在于庆书。”
顿了顿,轻声道:“庆书恐不服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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