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叔道:“这倒是不至于,肩吾说的却也在理,子鱼再想想?”
子鱼冷冷道:“既然斗法高低不为考量,那什么是任事之能,请肩吾赐教。”
肩吾道:“见识卓远,有筹谋之计。”
子鱼道:“太过泛泛,若仅以此为据,整个学宫之中,怕不是随便挑一个都可行走扬州?”
肩吾道:“当然是要考其功,记功高者,便为首选,当然,修为也不能低,既然扬州为要地,普通炼神恐怕难镇其地,譬如庆书便是一个例子,子鱼所言不差,我等去年已错,不可错上加错,愚以为,不入分神者,皆不考虑。”
季咸补充:“凌甫也说了,庆书不能服众,我以为,德之一字,也要作为倚凭,需得服众才好。”
连叔总结:“分神修为、考记其功、德配其位,这三条不错,还有么子鱼还有么?那好,今日议定了明确的选人标准,那就不会再如去年那般众口纷纭,你也说服不了我,我也说服不了你了,一切就按这三条来。举荐吧!”
子鱼道:“我举荐藏经楼宋目,修为已到,记功六转。”
肩吾笑了,他早就料到子鱼还是要举荐宋目,所以抢先否决了以道法高低选人的建议,宋目精擅斗法,在学宫之中也是排在前列的,不比剑宗左剑、右剑差上丝毫。当下道:“我举荐黄钺。”
黄钺是学堂讲法祭酒,就是给前来求学的修士们讲法的,斗法不及宋目,但记功已达九转。
连叔问季咸:“你还举荐么?”
季咸摇头:“我就不举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