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庆书和景泰、随樾他们不同,和赵裳同在器符阁,过去也是常常相见的,此时将他的火气打下去后,便心平气和道:“庆执事,之前我和王丹师来过两次,你都在昏迷之中,今日过来,是看看你情况如何,有些问题想了解一番。”
庆书倚着靠枕叹了口气:“这回伤得不轻,天罡雷符,霸道啊!”
王囊嘟囔了一句:“不是你们带来的?”
庆书冷笑:“我就知道他们会这么说,这符,绝不是我和景泰的,是他们准备好的!”
赵裳道:“我查验过,地牢的崩塌,的确是天罡雷符所为,当时不是你和景泰以此炸塌地牢?”
庆书道:“事实是,我和景泰在地牢中被他们堵住了,他们极其卑鄙无耻,用天罡雷符打了我们!重吾呢?陆离呢?他们可以作证!”
同样的原因,为免刺激庆书,赵裳和王囊都没有提及重吾和陆离已死的事,只是问:“你们当时怎么被堵在地牢里的?”
庆书冷笑道:“还不就是那条背主的狗?我好心好意、好言好语,让他带路救人,结果呢?他却把我们领进了地牢,中了埋伏,我真是错信了他!”
赵裳道:“钟离英说,你们胁迫他带路,到了地牢前,以天罡雷符轰开法阵……”
庆书叫道:“胡说,那条狗胡言乱语!什么胁迫?只是让他看清形势,这也是必要的防备手段……还有,地牢没法阵,没有任何防护手段,是那条狗把我们带下去的!”
赵裳皱眉道:“地牢以狼牙百钉盾为内门,被天罡雷符轰得破损不堪,我和王丹师已经验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