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樾摇头道:“此人当真性急,我都跟他说了,我负责把人找到,他偏不听,难道我麾下两名门客失踪,我不比他着急?他却怀疑我包庇门士,转头就向学宫行文,当真岂有此理!”
“人找不到了?一点踪迹也没有?”
“确实没有找到,神藏见光符都没有用,时间太久了。也怪我,白等了那么多天,耽搁了用符的最佳时日。孙老弟,你破案拿手,你给琢磨琢磨,他们到底怎么回事?为何就平白失踪了?”
自己是怎么破案的,别人不清楚,吴升自己最清楚,这么瞎琢磨,哪儿能琢磨出来?眼下先把执役外堂应付过去再说。
“谁下来调查?”
“黄钺领头,还有庆书和王囊。”
“景泰没来?”
“好在他没来,连大奉行处事还算没有太过偏心,若是景泰来,这一关可就不好过了。”
当时围攻寿春学舍,随樾在城外,吴升在城内,所以景泰对随樾的恨意仅次于吴升,这是明摆着的仇隙,所以当值的大奉行连叔将景泰摒弃在外。
“景泰虽然没来,却还是不能大意啊,黄钺是肩吾大奉行的人,素来跟咱们不对付,庆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尤其深恨薛仲和我,就连王囊算了,没什么好人,都够呛!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你之前就说过,近来若非万不得已,有事千万不要上报临淄,可咱们自己不报,姓彭的却报了。执役外堂来了这么几个鸟人,鱼大奉行和罗奉行又出海未归,肩吾一向和咱们作对,连叔也是偏向他的,季咸两不相帮,等大奉行议事的时候,板子九成要落在我的屁股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