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顿时有人高叫:“孙行走被他们打伤了,却始终刚强不屈,他们担心酿成大错,才不敢阻拦!”
山猪使不悦道:“把人打伤了?那我家窝里那群猪崽怎么办?谁来看顾?”
肩吾快要失去耐心了:“朱使,外间事务你不要多问,回你后山逍遥自在就好,没人扰你,否则……”
山猪使打断他:“说起后山,正有一事不解,我那几个哥哥托朱某人要个准话,仙都山兽园灵山数峰,到底还是不是我等说了算?今后学宫会不会随意任人乱闯?”
肩吾心下一凛,认真对答:“今日之事,只是从权,之前怎么样,之后照旧,不会变!”
山猪使问:“之后会不会也有从权一说?”
这句话正打在关节处,更有当众讥讽之意,肩吾顿时语塞,面皮被当众撕下去的同时,一股邪火也窜了上来:“朱使,学宫之事,轮不到你们干涉!速速离开,莫要自误!”
山猪使道:“朱某人非是干涉学宫事务,实是为后面几座灵园诸峰相询。三位兄长都在考虑,是否搬离仙都山。”
犹如一记重拳,打在肩吾胸口上,他当然背不下迫使四大镇山使离开的罪名,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却又不好退让,若是语气中退让半步,气势一弱,对面的陆通是个疯子,说不定真就以为有机可趁,鼓噪冲入。
正进退两难之间,外面一阵大哗:“连大奉行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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