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外头上了铁锁,门也是厚木板子,对一个封了经脉和气海的人来说,行动说话都难,就不要想着出去了,但于吴升而言,推门出去却轻而易举,只是免不了要破门。
正在权衡是挖洞出去,还是直接破门而出时,又有两人匆匆赶到。
一个问: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另一个道:“很多胆大妄为的鼠辈滋扰坐忘堂,在堂前闹事,师父师伯他们都去结阵阻拦了,我等须得盯住抓回来的人犯。”
头前那个问:“就凭你我?咱们可才入门,我连剑都没配。”
后边的道:“配什么剑?都被制住的,走路都难,外边还上了锁,别想出来。就算出来,一个指头摁倒……你看,这不是?”
“好大的锁……里面关的是谁?”
“扬州行走孙五。”
“听说过,为什么关他?”
“明日大奉行议事,审他们的案子,听说这厮窜上窜下,不老实……外头那帮闹事的就是来救他的,说什么无名而定罪、什么冤屈的胡话。笑话,大奉行亲自出手拿下的,还能有错?今日闹事的,回头一个个再收拾!”
“里面好黑,看不清……有钥匙么?”
“我哪里有钥匙?看住就好了……别瞎看了,从门缝里看人还能看清楚么?”
吴升在屋里听见,思索少时,选择了地道,被关起来也有被关起来的好处,没想到自己的事情引发了那么大动静,大多数人都是同情弱者的,如果强势破门而出,那就不够弱小了。
将角落里那块砖撬起来,钩蛇很快就应招而出,却只露出个头来,吐着信子等候吴升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