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厉不服,申请发言:“高珮,你所谓的疑点,刚才已然解释清楚,至于其他,皆是与案情无关之事,说案子就论案子,扯别人十年、八年前的阴私之事算什么?和案子有什么关系?”
高珮冷笑:“以往事看人品,以人品定心性,由心性善恶而知证言真假,怎么能说没关系呢?比如蔡章……”
蔡章刚被劝回来,一听高珮又提他,当即抱头大叫:“蔡某不做证了,不要杀蔡某了!”
高珮叫道:“你看,又反复了!如此小人,他的证言可信么?”
连叔连忙道:“众行走勾连一事,需再行重审?随樾与妖修案呢?你们以为是否可以先定?”
高珮道:“随樾和妖修案,我等以为可先定,我等的意见,其罪不小、其情可悯,建议从轻。”
彭厉顿时不干了,他辛辛苦苦折腾了那么久,结果就换来一个从轻?这如何使得?今日不把随樾搞趴下,将来后患无穷,这不是平白树了一个强敌吗?当下反对:“随樾包庇窝藏妖修,如此重罪,哪里来的其情可悯?”
高珮道:“我等之中,有人认为,随行走是受了妖修蒙蔽,其错在于不查。而随行走在其中展现出来的……”
说着,看了看席中某几位,笑意浓浓:“……真情、真性,实在感人至深……”
他看着的那几位同时点头,深表认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