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辰子这边少了一位,农丘便道:“辰奉行。”
盘师为公平起见,便选了燕伯侨:“燕奉行。”
四比三,燕伯侨还是多一个。
连叔看了看季咸,季咸道:“伯侨。”
连叔叹了口气:“辰子。”
五比四,还是燕伯侨占上风。
但连叔取出了一封书信:“肩吾自临洮来书,他以为辰子更佳。”
季咸皱了皱眉,还没开口,陆通已经不满:“他一个待罪之身,有什么资格推举?”
姜婴反问:“推举大奉行,我等皆可参与,为何他就不行?远镇临洮,已然弥罪,哪里又来待罪之身一说?是肩吾大奉行之位被学士们去掉了?我怎么没有听说?”
陆通道:“逐出临淄,本就有不可议事之意,否则何须外镇临洮?”
姜婴冷笑:“肩吾乃学宫大奉行,出镇临洮是受命镇压西极,担此重责在前,却被人诟病于后,这是我学宫对待高修之道?旁的事也就罢了,连推举大奉行之议也不允,岂非令人心寒?”
连叔道:“二位莫争,几位学士已经允准了,多说无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