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三位和此君也算熟识,毕竟同在执役堂罚役,只不过他们三位因缘际会,溜下山门为当日的孙行走出头,故此减了不少役期,而此君却没能赶上那班车,只能继续罚役,没想到却在这里值守,想必是执役堂专程派来为孙奉行传法把门的。
也难怪,泰山虽为器符阁匠师,除了炼器一绝外,斗法实力也相当强悍,是器符阁数一数二的高手,属于副业比正业干得好的那种人,称得上器符阁异数,有他在此坐镇,外头那些想要寻机溜进去听法的宵小,便很难得逞。
陈之公他们三人挨个上前,将木简交给钟离英验看,木简上有吴升留下的神识,钟离英握在掌心中仔细一品就知真假。
趁着验看的当,三人都和泰山打了招呼,陈之公问:“泰兄,缘何至此?”
泰山得意道:“孙奉行暂接执役堂事务,征调一人为其守门,允诺可以随堂就听,执役堂昨日私下大比,某得了头彩,力压同道”
正说时,旁边的钟离英脸上勃然变色:“好你个曹老西,以为做个假的就能蒙混过关么?就算要做,也做得真一点好不好?你看你,禹王神道四个字就印错了两个字,这也太不尊重人了!”
那姓曹的修士嘴上还强干:“怎么?钟离,前些时日还一起饮酒,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?曹某今日便要进”
一句话没说完,泰山已经赶将过去,粗大的手掌叉住曹某人的脖颈,将他硬生生叉出来丢开。
泰山凶名在外,曹某人不敢再闹,一骨碌爬起来,撒开脚丫子溜走了。
泰山哼了一声,满脸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