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升点头:“人都撒出来,姑苏城外的野地我都找过来,没有……让他们重点关注江河水道,尤其是姑苏城西南十五里那条大江……”
赵公道:“春水?那可有点麻烦,下游直入大江……”
吴升顾不得解释,还是那一套猜的说辞:“我猜要离必是从这条江里逃走,学舍人手不足,与其铺开来撒面,不如聚焦重点下网,所有力量都搜索春水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姑苏学舍沿江大索三日,结果令吴升颇感意外,他们还真打听到一点线索,吴升立刻赶到大江边的一处渔村。
这里已经是远离姑苏的吴国南部,大江东西横贯,浩浩汤汤,望不到边,江对岸就是越国。
渔村中有两位渔民禀告吴升,三天前的黄昏,他们结束了江上的捕鱼,正要回岸时,发现水中有人抱着根木头顺流而下,当即救了上来。
落水者身形和穿扮都与要离相似,救起来时昏迷不醒。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,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要离了。
要犯落水,绝不会死,几乎成了一种规律,所以吴升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依旧很失望。
尤其还被人给接走了。
那渔夫不得不再次重复了一遍当时的详情,同时手舞足蹈的比划:“接他的人就那么高……”
“那么高?”
“手再下来一点……差不多。面相看着比我小,小人三十出头,所以他应该二十来岁……”
“你才三十出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