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天师转头望向桑田无和吴升:“桑学士、吴学士,二位以为如何?”
桑田无示意吴升:“你来说。”
吴升摇头:“不是分设南宫,我们的意思,当迁学宫于雒都,今后学宫便在这献殿议事。新设北宫与南宫,北宫可设于临淄,南宫设于雒都或姑苏,或其他处,各掌一摊。”
剑宗问:“何必多此一举?”
吴升回答:“非是多此一举,今见周室衰败,受辱于诸侯,令人嗟叹不已。学宫碍于誓约,却又不能干涉,长此以往,周室崩塌,天下四分五裂,百姓将于水火之中挣扎,当此大难将至,学宫岂能袖手旁观,无所作为?故此当迁于雒都,正是为了向天下诸侯彰示学宫力撑周室、维系天下一统之决心。有学宫在,诸侯虎狼之辈,便须三思而行。”
顿了顿,吴升又道:“且天下之大,不仅中原,尚有蛮荒、西极、北冥、东海,天下天下,凡在天之下的修行事务,皆当由我学宫掌管,不可游离于学宫之外!今日新设南北二宫,将来扫清寰宇,何尝不可再建东西南北中五宫?到时候,我等之学宫,更要将目光放到虚空结界之上,与那些别世合道、虚空仙神们往来征伐,在重建洪荒的伟业之中坐定一方,各称一祖,如此,才不负这春秋盛世!”
一番高论之后,吴升不屑的摇了摇头:“至于眼下新设二宫,不过是末节罢了,不值一提。”他指着上方道:“我等学士的征程,在于星辰大海!”
雨天师微笑点头,她身后的简葭更是两眼放光,差点就鼓掌喝彩了。
桑田无很是欣慰:“志向高洁,堪为高士!”
剑宗看向吴升,缓缓点头:“你若有此意,奚当舍命相陪!”
壶丘深思多时,望向雨天师,雨天师赞叹:“不仅天下一统,学宫仍旧为一,新设北宫、南宫,此议甚好。”
剑宗问:“那……需迁哪些堂舍至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