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采跺脚:“吴学士怎能放过此二贼?”
高珮叹道:“听说壶学士、剑宗一力要保这二人,为学宫计,吴学士只能抛开私人恩怨。”
宗采摇头道:“吴学士大胸襟、大气度啊可还是该杀了!”
高珮问:“无论如何,事已至此,你如何选?”
宗采恨恨道:“北宫有贼子,还能如何选?没得选啊!只恨南宫已定的学舍太少,只得二十四家,远不如北宫,实在不公平,摆明是壶学士和剑宗受了肩吾和长弘蛊惑,以资历压人,看来,你我兄弟又该奔忙了!”
高珮点头道:“正是如此,你我兄弟当分头行动,我往徐、曹、邾、许、邳、滕、薛、杞、郯,你往蔡、义渠、费、赖、顿、唐、陆浑、仇由,一东一西,尽量说服诸位行走,请他们共襄盛举。”
宗采当即答应:“好说,左右不过千里,诏令上的期限还有一个月,足矣!”
高珮东行,先至曹国,又转邾国,再行许国,拿出长弘一事说嘴,有的同意,有的犹豫,还有的依旧无法说通。他也没时间磨嘴皮子,只能尽量赶时间多走一些地方。
这一日又赶到徐国彭城,听说他来了之后,彭城行走立刻将其迎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