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升和桑田无拱手:“酒已足、果已饱,多谢贤亢俪热情接待,我等告辞。”
萧史笑问:“适才之曲,还满意否?”
吴升没口子称赞:“好曲,如听仙乐,贤亢俪笙箫之艺高绝,说实话,我春秋之世也有琴师长某,其人自吹自擂,言琴音已臻化境,天下难有匹敌者,如今看来,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,与贤亢俪相比,便如那萤火之光,何敢与皓月争辉!”
萧史微笑:“言重了。”
吴升和桑田无也笑,再次拱手:“下回有幸,再来请教,贤亢俪不必相送。”
萧史跟着下台,再问:“这灵酒灵果还满意否?”
吴升大赞:“好得很,酒如琼浆玉液,果赛仙品灵根,今日得偿,不虚此行矣……贤亢俪不必再送……”
桑田无也道:“留步,留步!”
萧史夫妻送到外间,再问:“我夫妻待客可还周到么?”
吴升又赞:“热情周到之至,言谈如春光明媚,热情如夏日之火……就此别过。”
桑田无不停拱手:“贤亢俪实在太多礼了……”
弄玉实在忍不住了,打萧史身后闪出:“二位,既然一切都好,为何去之匆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