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位客人是来自云笈之世的徐灵期和任延庆,吴升就跟边上等着,听他们海阔天空谈论着,倒也能长些见识。
正听时,凤台又来了两人,吴升赶忙迎了上来,心说今晚生意很好啊,也不知能混到几块打赏?
谁知刚迎上台去,徐灵期就拍桉而起了,瞪着刚上来的这两位,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嘣:“刘凭、左慈,真是冤家路窄啊,你二人躲了七年,今日终于还是撞到我手上了!”
一听左慈这个名,吴升忍不住看了看那个戴着块头巾的修士,但他刚吃了萧史和弄玉的大亏,对这类着名人物已经失去了最初美好的期待,此刻也不过是心里微微一动,没有任何感觉了。
就听左慈身边的刘凭冷笑:“躲?谈什么躲?又何须躲?”
徐灵期道:“将金莲交出来,我不为难你,否则……”
刘凭大笑:“否则如何?你又敢如何?”
徐灵期咬着牙看了看身边的任延庆,任延庆冲他摇了摇头,于是盯着刘凭道:“离开沃野之后,斗一场!”
刘凭不屑:“为何要与你约斗?要么你在这里打我,然后被巡鹰捉回去受刑,要么你就自己离开,刘爷还要听萧东家夫妻奏乐!”
萧史和弄玉连忙上来劝和,好说歹说,双方却更起劲了,都不肯离开,都要饮酒,都要观赏弄玉起舞,大眼瞪小眼,气氛很不和谐。
吴升给他们斟酒的时候,两边都把气撒在了他这个跑堂的身上。
一个心里不痛快,把桉几上的酒壶碰倒,却指着吴升喝骂“干什么吃的”;另一个吐瓜皮的时候吐到吴升身上,还狠狠啐了一口,明显是把吴升当成了演示对象,用来羞辱对方;要么支使吴升干这干那,又或是以言语羞辱,总之就是各种指桑骂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