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你倒是坦诚。”
应该是在太岁出巡,以及后来的考字灯笼事件中,被韩自道和胡国权轮番提过名字;范世同调查了半早,便知晓了他获得太原府三试第一、拜入陆红鱼门下的事情。
听得沈柯回答,太原知府便朗笑着邀二人入座。
后堂无人,吴天养只得动手泡茶。
看来他这对外被称为知府心腹的太原典史,和这范世同的关系,也不像想象中那般亲近。反倒比面对韩自道和胡国权时,还要拘谨几分。
“听说那太岁出巡时的公鸡血避祟,以及此番的架油柴驱散死气,都是你的法子?”
“回范大人,正是。”
见对方抬手示意,沈柯端起茶杯。
“寻常人若是有此两功,起码能在踏足公门之后,直接晋升到官道八品攀附境中期的境界。”说到此处,范世同再次试探道:“要不,本府这便传书同陆学政说明缘由,将你调到老夫门下做事?”
“承蒙范大人抬爱,不过晚生此番前来,的确是要向大人邀功。”
“喔?”
见范世同微笑看来,沈柯却也不怵:“其实真要深究起来,在下之所以卷入这两件事,都是因为一个人。所以于情于理,都得分些功劳。”
“谁?”
“吴天养。”
几乎话音刚落,偌大个太原府府衙内的官气,便蓦地朝着正在烧水烹茶的吴天养涌来。转眼间,就见他本就是八品中期攀附境的修为,一举踏入官道七品安身境境界。
直到到达安身境中期,方才停止下来!
“好个太原三试第一,好个陆学政弟子!”
见沈柯点破功劳归属,强行引来官气,将吴天养修为拔升至官道七品安身境中期;感觉官威被冒犯的范世同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了半息。
喝完半杯茶水,才又将茶杯放回原位。
“告罪,晚生也只是随口一句,却不曾想能引起如此变化!”
沈柯听了,慌忙起身抱拳。
不过这番举动,“装”的成分居多。毕竟自打他见过了胡国权,便有了这般打算,不然也不会勒住吴天养马头,强行邀约他来府衙后堂。
--记得当初的韩自道,是靠太岁出巡晋升的官道七品。
胡国权,则是考字灯笼。
经此两事,他便对官道的晋升途径,有了大致的猜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