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该回去看看了。
“阿晋,闫三炮起来,回百事巷咯!”
槐青在大厅坐了一整晚,见得沈柯下楼,立刻摇醒齐晋和闫柏辰;却是分开两个来月,这一次,说什么也不能放他跑了。
“青藤,那青儿就拜托你了~”
女大不由娘,梅语禾见了,只得无奈摇头。
“谁?!”
百事巷,沈家别院。
还是和先前一样,花了二两纹银,车夫也只将他师徒四人送到杂务巷口,便即折返。
沈柯只得领着槐青三人,边问这两个月发生之事,边朝沈家别院走来。
却才到得门口,他就透过阴瞳,看出了院里的异样:
四人合抱的国槐,离开时的黄花早已凋落殆尽;取而代之的,则是挂了一树食指粗细的槐角。因为吸收了皇商禄数,依旧挂了满树的金银财宝。
除此之外,就是满树邪祟!
吊死的,烧死的。
掏了脏器的被扎草人的,不一而足。
如此邪祟,沈柯早已见怪不怪;反倒是一众邪祟、齐齐看向大槐树脚的神情,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:
吊椅上,坐着一名黑袍男子。
“”
沈柯问过之后,无人应声。就听得“叱”地一声,在乾坤袋内憋了两个来月的剑蛊和封魂,先后现出身形。
朝着黑袍男子扑去!
直到封魂高高跃起,将手中重戟刺出;剑蛊也飚斩至身前半丈之范围,黑袍人才一挥袍袖。
千钧一发的百夫长和剑蛊,立刻定在半空!
“七品中期的白衣邪祟,堪比七品初期修士的剑蛊哈哈,有点意思!”
黑袍人将剑蛊拿在手中翻看一回,这才解除封魂的文气限制。
却不是一个时辰前就从青玉坊离开的梁牧野,又能是谁?
“青藤这些微末本事,让前辈见笑了。”说到此处,沈柯一阵促狭心起:“是了,前辈既是从京中来看陆夫子,怎地不去文士巷,却来了我这小院?”
“哈哈,你小子焉坏得紧。”
被他调侃过后,梁牧野却是反客为主道:“要去你去,老夫可不愿在这个时候,去触红鱼霉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