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前大婚时候,匆匆见过两次,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皇上了。
若不是她大婚第二日他欺她,回门那日他又那般温暖的给她买棉靴,花想容差点就不记得这个皇上了。
跟那个没心没肺的黑小胖一样,说好了一辈子都在一起,不离不弃的,最后还是抛下了病重的自己人间消失了。
傅宁渊起身,他的袍服雪白,一尘不染,收了为她遮阳的那把折扇,“九王妃好性质,居然在飞龙殿门口睡觉。”语气讥讽中带着淡漠,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那份温柔。
“皇上见笑了,妾身在此等候我们家王爷,一不小心就睡着了。”花想容头也不敢抬的回话。
她也是实在看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,时而温柔如水,时而淡漠如冰。
就刚刚,她明明看到他为只遮阳来着,现在又变得淡漠的不得了了。
好像根本不熟,有时候又好像自来熟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