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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魏将军,小人实在不好这个。”
“你没去过怎么知道不好这个1他嚷嚷道,“你不知道——”
……为了能让魏续赶紧闭嘴,她终于想到了一个新的理由。
“明日小人便要去高将军营中点卯,须得养精蓄锐,谨慎行事不是?”
魏续愣了一下,“这倒是,高顺那人很有点迂腐,也不知道姐夫怎么想的,将你安排去他那里吃苦。既如此,我便不留你了。”
他停了停,又快乐起来,“那今夜我自己去了!改日你寻了空闲,再来找我!咱们同去消遣如何1
……天啊,这是什么草履虫才能拥有的快乐啊!
吕布手下这些并州将领的画风各自不同,如果用很不恭敬的一个比喻来试试的话……
魏续快乐得像只哈士奇,张辽笑眯眯的有点像萨摩耶,高顺大概可以比一比杜宾。
这位将军年纪不到三十岁,但更准确的年龄她看不出来,因为他长了一张好似永远不老,也从未年轻过的面瘫脸。
他身材高大,皮肤黝黑,沉默寡言,不苟言笑,在吕布那里喝酒时存在感微弱到无限趋于零,在军营中内穿铠甲,外套墨蓝细麻罩袍,坐在帐内一桩桩处理琐事时还像个武将,走出军帐,站在清晨的阳光下时,看着跟冷冰冰一尊铁魔像似的,这要是穿越到现代去哪个中学当教导主任,什么学生敢抽烟打架染黄毛啊!
她小心翼翼地上前行了礼,“高将军,吕将军派小人来此,可是需要小人同士卒演练剑术?”
高顺看了她一眼,“你的剑术,这里用不上。”
……哈?
“昨夜你与侯成比剑时,虽刻意藏拙,但身形套路我已看明白了。”高顺如此说道,“这些士卒学不会,学会了也没什么用。”
……这什么话!自从她来到雒阳城郊,开始吃饭睡觉打流寇以来,她的剑术就从来没吃过瘪好吧?!
但是她不自觉地两只眼睛气得要立起来时,高顺又看了她一眼,“你不信?”
他低声同身边一名军校讲了些什么,那名军校跑开后,鸣锣声起,令旗挥动,片刻间几百名军士拿了藤牌和长木棍,在演练场上结了个整整齐齐的方阵。
“去取钝剑来,”这位将军对她的气愤脸无动于衷,而是十分严肃郑重地看向她,“下场一试,看尔剑术能破我陷阵营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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