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的小孩子无法动了,没有身体的知觉了,他的泪划下眼角,眼神直直的望着窗外,看向他的“好朋友”,那个倭人士兵孩子,他还在寻找自己的妈妈。他想告诉妈妈他错了,他不应该和倭人鬼子玩,倭人哪是一个“人”呢?包括和他最要好的倭人孩子,不!应该是小鬼子!带着无尽的悔恨和悲伤,他轻眨几下眼,留恋的看看外面的雪花,看到了窗外的雪,还看到了面色激愤的李浅念二人。那一瞬间小孩子嘴角绽开虚弱的笑容,眼睛缓慢中永远的合上,离开这残忍的人世间。
其实被按在窗户上的孩子并不无辜,这附近四村八户的孩子都是被他骗来了基地,这是大人们交给他的任务,他曾经侧面打听那些孩子都去了哪里?直到他看到被泡在液体中的朋友,他曾恐惧的睡不着,可还是继续诱骗孩子进入那间炼狱般的手术室,不照做就要挨打。如今还被要求亲眼目睹“朋友”的下场,他在嘶吼,可一种从体会过的开心和快乐涌上心头,他想自己成功了,变成一个和自己爸爸妈妈一样的恶魔。
房子内的手术还未停止,白衣恶魔们如屠夫一样。房子外的李浅念和刘明明在看到开始之时,就明白这是一个什么过程,是惨无人道的活体解剖,而这个基地应该曾经隶属于某数字特种部队。
胃液翻搅,两个大男人眼泪狂涌,这炼狱是真实存在过的,李浅念想要冲进房子,可却好似有道透明的墙阻挡了去路,任他疯狂的捶打,刘明明已经瘫坐在地,压抑的哭泣。心里恨意犹意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,汹涌澎拜,冲至云霄。
“二柱!二柱!二~~柱!”
这时哭喊的妇女已经无人阻拦,被放了进来,她冲进了房间,然后亲眼目睹自己孩子的惨状,她突然不哭了,她的泪干了,她冲了过去,抱着仅剩的部分喃喃自语,傻傻的笑着,她疯了,无法面对这残忍的事实。四周的白衣魔鬼也在笑着,放肆狂妄的笑着,笑声混作一片,在如此血腥的地方,是妇女疯了?是白衣的恶魔疯了?是倭人疯了?是当时的人疯了?是所有人都疯了!